时只有七八岁,娘俩就靠邻居们今天你给一口,明天我给一顿的过着。两月后,秀枝舅舅来了,说是城里有户人家想买个童养媳,给价十五块钱。秀枝娘想,孩子跟着自己也是遭罪,跟了城里人家说不定还能享福呢,也就同意了。谁估量,十几年前她又回来了。”
“那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康聿容问。
“这就不知道了。”
康聿容又问:“回来之后,就再没离开过吗?”
“没有。”老太太说的非常肯定。
康聿容说:“照您这么说,这吴秀枝不是从上海回来的,而是从北京回来的。”
第一个老太太又把话接了过去说:“那年冬天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具体从哪儿回来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是我们村儿唯一一个从外边回来的女人。”
“吴秀枝被卖出去的时候只有七八岁,过去那么多年了,您怎么她就是吴秀枝呢?”柯木蓝问。
“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从她回来后,他那个舅舅来过不少次。我也挺好奇的,就悄悄问了她的舅舅。”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康聿容忍不住问。
“我们两家是邻居,中间就隔着一道墙。所以,知道的多一些。”
康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