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不少,她说:“你说你也二十好几了,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啊?你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再想嫁人已经实属不易,如今清儿又跟在你的身边,这就更是难上加难。都这样了你还不好好的,非把自己再折腾成废人,然后后半辈子孤孤零零的一个人过?要真是那样的话,如果我那天真的走了,又怎么会走的安心?”
康母的眼泪款款而下,掏出锦帕,一边擦着一边抽噎着。
母亲的眼泪,让康聿容觉得自己是个十分不孝的女儿。
她知道,自从自己离婚后,她就成了母亲心里的一块心病。虽然母亲从来没有提过,但她也知道母亲很希望她能再嫁。
她身边有了相互关怀的伴儿,母亲的心也就不会整日整日的担忧着牵挂着了。
康聿容用手指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然后蹭到了母亲的身边,抱住母亲的胳膊,撒着娇说:“娘,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我发誓我真的没乱走乱串,一直都在铺子里老老实实的坐着呢。不信你去问铺子里的伙计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呢。”
见母亲脸色有所好转,康聿容又说:“眼下快过年了,每到这个时候都是铺子里最忙的时候,我不去不放心也不合适。”
“有什么不放心的?那铺子离了你还做不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