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俱荣一损俱损,柯家和他们每一家都牵扯着莫大的关系,老丈人要真有什么意外,他们这三家外戚也脱不了干系,这道理董鹏远比谁都清楚。
沉思了一会儿,董鹏远说:“这事儿太突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咱们都还不清楚。这样,咱们分头去找找平日里和爹处得不错的朋友和同僚,咱们先探探情况再说。”
于是,三对夫fu分头行事,傍晚的时候又都回到了柯家。
董鹏远问:“子坚,你们打听到了什么?”
黎子坚说:“还打听呢?一说是我和木苹求见,人家连门都没让进。走了好几家,家家如此。”
“颂超,那你和木芝呢?”董鹏远又问。
“也一样。”柯木芝愤愤地说:“平日里这些人和爹称兄道弟的,一旦出了事转脸就不认人了。”
“这就是人走茶凉啊。”柯木莲感慨万千。
“这人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了。”柯木芝又说。
俞颂超瞪了妻子一眼,厉声道:“现在是抱怨这些的时候吗?眼下想办法救爹才是最重要的。”说完,把头一转,问董鹏远:“大姐夫,我们都被拒之门外了,估计你和大姐也没什么收获吧?”
董鹏远说:“虽然也是吃了一下午的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