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有关部门已经对他实行监控,要求他要随时听候传唤,如果想离开a市必须先报备申请。
现在,整个韶佳制药人心惶惶,刚刚申请的几笔贷款也被停止,正将进行的新药实验、制药厂的改造,还有药材基地的建设,都被迫停止了。
“完了,这可要破产了!”邵伟长在自家客厅里转来转去,像只困兽。
“这是谁跟你作对?”邵太太也着急,她问,“会不会是你以前那个小三,她不是有你的‘小帐’吗,这会不会是她在报复你?”
“不可能!”邵伟长说,“她只知道我在销售帐上做过假,并不知道药物实验的事情。她根本不负责那块的事情。”
“不负责就不知道吗?你以前那么宠她,她在咱们企业里,就跟‘二老板’似的。底的人可以不认识我这老板娘,可是有谁不认识她?”邵太太尖酸刻薄地说道。又说,“若依着我,当时一整死她,哪里还有这后患?”
邵太太确实真相了。
可是邵伟长不爱听这个,他说:“都什么时候了。火着到眉毛了,你还有心吃那些个干醋!”
事实上邵伟长也心虚。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他曾给张青打过电话,可是张青留给他的那个电话已经成了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