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连半滴血液也淌不出来了。
“小狍……小狍……别怕,阿猎在呢……”
狍鸮的泪淌得越发汹涌,啼哭之声盈满了山洞,仿佛回到了两百多年前的那个雪夜。它两岁的时候,还只有茶碗一样大小,与同伴走散,躲在雪洞子里冻僵了。
“阿爹,我找到一只小狗!”一个脸颊红红的小少年扒开了洞口的积雪,发现了它,“咱们把它带回去吧?”
“这不是狗,是狍鸮,食人的魔物,你不能养它!”壮年人看起来很凶,很可怕。
“我不!”小少年倔着性子,徒手刨开积雪,把它抱了出来,“咱们家阿虎阿熊都吃过人肉呢,它们咱都能养,凭什么狍鸮不行?”
“阿猎,听话!”
“阿爹,留在这儿,它会冻死的。”阿猎把它裹进毛皮外套里,“它还这么小,哪能吃得了人?我就养它一阵子,等它长大了就放走。”
壮年人拗不过儿子,只得准了。随后的五六年里,小狍与阿猎形影不离。不管阿爹说多少次要赶它走,阿猎都有法子把它留下来。
狍鸮是魔物,不是寻常的动物,它有强大的力量,也有自个儿的思想。生活在人群中,人肉的味道嗅起来美味得很,只要它稍一动手,每日里都不愁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