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笑了,一只镯子罢了。几年时光轮换,谁能保证还是原来的镯子,还是配着原来的人?更何况,不论这副皮囊的主人究竟是何身份,凡人既已死,便了了尘缘,轮回而去。同这皇宫,同这尘世间的凡人,又有个甚么关系?今儿真真是好奇心作祟,殆误了恁多时间。
“九更姑娘。我保证不会乱说话,一定好生地把酒送过去,你放了我行吗?”春酿见她神色和缓了些,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行……”
春酿一喜。
“那是不可能的。”九明媚眨了眨凤眼儿。
春酿一悲。
“除非……”
春酿一喜。
“你也让个妖魔给吞了。”
春酿瞪大了眼珠子,这妖精……这妖精忒恶质,整人玩儿呢这是?!瞧这满眼珠子的促狭劲儿,哪儿来的什么关心?!春酿顿时觉着自个儿瞎了狗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
“慌个甚么?我想做甚,这便让你开开眼。”九明媚拈了个诀,丢到脑袋上。只见她从头到脚像是被一层软胶糊了去,“唰”地剥开软胶,床边立时俏灵灵站了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那打扮、那长相,不是那柳春酿又是谁?
床上的春酿傻了,一毛一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