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勾,钟赤水便飘了上去;指头向下一勾,钟赤水便飘了下来。
上来,下去,上来,下去,上来……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地玩了百八十回,玩到钟赤水都被玩晕乎了,九明媚的兴致还没降下来。
“幼稚!”被玩的本尊整个儿一晕头转向,忍不住吐槽,“不过仗着偷袭之机,占了上风,便拿人耍着玩儿罢了!有本事,放我下来。你我堂堂正正地对垒!”
“噫,说得好似你打得过我似的。”九明媚莞尔一笑,凤眸儿微微挑起,“岐国皇陵也好。这暗室之中也好,你何时赢过?钟赤水,你小小一个人魔,说起大话来,真真儿是不要面皮儿。”
钟赤水怒不可遏。不停地挣扎,欲挣脱这红火的光圈。可她越是挣扎,血肠子流得越快,脸色越苍白。她的生命在缓缓流逝,她感觉得到,所以更是无法容忍。
这时,轰隆一声巨响,雪白的墙面轰然坍塌,溅得满地碎砖尘埃。一道灿烂的日光从精钢笼子后头“唰”地扑进来,一下子把这间暗室照了个明明白白、通通透透。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日光里头。周身金灿灿的,带着阳光一般的惑人微笑。
九明媚瞧见他肩上扛的大物件儿,登时乐了。风千霁没找着大门,居然用把大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