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紫纱仙袍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清晰地印出她全身的曲线。
唔,胸脯子平坦了些,身板儿短了些,性子过悍了些,比之凡间恁些窈窕美人儿,终归有些短板。东君怎就瞧得恁般入神?连不远处的白狸和七彩鹦鹉在偷窥,都没发觉。
白狸心中暗叹:想不到,您是这样的东君!
九明媚睡得越发的沉,不知梦见了甚么物什,竟将眉头皱得紧巴巴的。一股子黑气儿流窜,在白净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游走得越发骇人。脸颊梅花好容易恢复了红艳的色泽,又被那黑气染成了墨色。
东君神色一凛,从怀中取出一只造型奇异的笛子,置于唇边。粉唇微微开启,修长的十指灵活按动,一股股清灵的乐音从他指尖流淌而出,在半空里打了几个圈儿,便注入了千尺潭水之中。潭水微波潋滟,一圈一圈,将乐音传入明媚体内。不消片刻,梅花褪去墨色,明媚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七彩鹦鹉瞧得入神,渐渐鸟喙带笑,瞧歪了脑袋,甚而忘了抓紧树枝,身子“蹭”地歪掉下去。白狸一慌,立刻伸长了颈子,咬住了它的翅膀尖儿,这才将它叼上来。七彩鹦鹉丝毫没有险些摔成鸟肉酱的觉悟,反倒伸了翅膀,拍拍白狸的脑壳儿,笑嘻嘻地道:“你家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