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荆温柔而又紧张地触碰她胸前的绵软时,他的骨头,被生生撬断!
腰椎骨本就是木荆的“七寸”之地,虽说硬邦邦的,并非一碰就要断的地界儿,可此处关联他的仙穴,最是要紧。
兽角最尖利的一端寻到木荆后腰椎两截骨头中间的缝隙,突地猛插进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当当之势,迅速前后左右一顿晃悠,将缝隙撑得更大,兽角也钻得更深。再稍稍一别,两节骨头被撬开,断得干脆。
只是,血肉筋骨断得并不干脆,仍旧粘连着、拉扯着,似乎在试图将他的腰眼拉回原样。然而,血淋淋的子明确地昭示着,那些糊了满身的血肉粘连,不过徒劳。
“啊!!!”木荆惊叫着撑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身下那个温柔娇弱宛如清风的女子,亦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羞涩不见了,娇柔不见了,温存更是焚烧得无影无踪。她的眉目之间,只余冷酷与狠毒。她那纤弱白皙的素手,沾满了他的血,仍持着兽角,往他的腰眼更插深了一段。
猩红的血混着仙气,蹭蹭地往外淌。木荆的身体痛极,颤抖着、抽搐着,口中吐出白沫儿,眼珠子也直往外头翻。
做个神仙,流血不怕甚么,破损了也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