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没有脸再回来这个地方——
“叔叔,您身体还好吗?”左浅捧着杯子,望着安楷瑞,心疼的问道。其实她也看得出来叔叔过得并不好,只是除了这么问,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口。
安楷瑞点点头,微笑着说:“好,很好!人老了啊,没病没痛就很好了!你瞅瞅,我身子骨还挺硬朗的,每天晚上出去前面的街上卖烧烤,挣的钱啊够养活自己了——”
左浅望着安楷瑞的假肢,截肢的病人安装了假肢过后,肢体与金属接触的地方经常会很痛,叔叔也一定如此。
“安夏不是在工作了吗?她有没有给您……”
“有有,小夏其实是个孝顺的孩子,每个月发了工资就想给我打钱。我这不是能养活自己嘛,哪能要她的钱呢?她一个小丫头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容易,自己过得好就行了,我啊,用不着她养活。”安楷瑞慈祥的笑着,其实他心里清楚,安夏挣那点钱还不够她自己挥霍的,他哪儿能要她的呢?
左浅点点头笑了笑,其实很多父母都如此,只要自己还能干得动,就不会拖累在外打拼的孩子。
只是,叔叔一个残疾人还要自己出去摆摊赚钱,这样未免太辛苦了——
安楷瑞见左浅沉默着没说话,他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