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认认真真的道歉。她为她差一点放弃他而道歉。
“傻瓜,一两天离不了,咱们就慢慢离,一辈子离不了,咱们就偷偷摸摸一辈子,”他吻了一她红肿的眼,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笑,“你真离不了婚也没关系,我不怕别人说我打一辈子光棍。”
左浅伸手抱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可舍不得让他一辈子打光棍——
安夏租的房子在医院不远处的一栋楼,她的交际也不宽,了班一般都习惯窝在家里一个人待着。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当时她正在琢磨要怎么让左浅和苏少白更伤心,听到门铃声响起,她有些不情愿的走向门口,以为又是哪个搞宣传的工作人员。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戴着墨镜的木卿歌——
安夏怔了怔,嘲讽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你来找我做什么?”
“呵,你这么大本事,我不找你我找谁?”木卿歌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友善,她冷漠的从上到打量了一遍安夏,然后换了个姿势站着,嘲讽道:“我听说你睡了苏少白?”
安夏背脊一僵——
这件事才发生几个小时而已,木卿歌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