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他凭什么越过我儿去。好了,你想证明你儿子是夫君的种,那就等生下来以后滴血验亲吧,现在赶紧滚!”
真娘没想到吕茜竟然如此霸道无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两边过来的护院直接架着拖出了张家,吕茜一边被护院往出拖一边怒骂吕茜不慈,谋害老爷的遗腹子。吕茜充耳不闻,冷冷的盯着真娘出去的身影,在身影彻底消失后才静静的坐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棺材继续守灵,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儿都跟她没有关系一般。
夜深人静时,吕茜对着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冷冷的道:“斩草除根,做的干净一点,听懂了吗?”
黑衣人躬身应诺,遂快速离去。吕茜转身又看到大厅中的棺材,眸中闪过一道冷芒,跪坐在棺木前的张大郎起身走到吕茜身边犹豫道:“娘,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有点......那孩子毕竟是父亲的......”
吕茜冷哼一声,厉声道:“fu人之仁!那种狼心狗肺的杂种也配你叫父亲?他要把咱们母子三人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曾把你当儿子看了?你没听那真娘说吗?你父亲要把你赶出家门给真娘肚子里的贱种腾地方,以后张家的家产都是那个贱种的,半点也不会留给你。”
张大郎闻言心中一痛,他知道母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