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的忍让,或许是顾泽恺也轻易的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才那么的有恃无恐。
“这是在勾引我?”顾泽恺语带讥讽,面含冷意。
林盛夏闻言却只是沉默的将医药箱阖上,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将它送回了远处。
顾泽恺低着头怔怔的望着自己手背上收拾的干净漂亮的伤口,她处理的很仔细,甚至连边角那些细微的小伤口都没有放过,回想起之前她轻呼在他手背上的热气,他的小腹有些绷紧。
很快,林盛夏又回来坐到了远处。
拿起喜帖继续着自己抄写的动作。
他们两个人的分工被安排的很明确,这里有上千重要宾客的名字,他们两个人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而林盛夏自觉的将那一摞多的堆到了自己的面前,顾泽恺手上的伤口刚刚经过了处理,要是能少扯动便少扯动好了。
顾泽恺的视线又落在了林盛夏的手上,她的手背上有一道很难看的结痂,不难看出当时受伤时的惨烈。
与那莹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弄得?”难得的,顾泽恺开口询问。
林盛夏有些诧异的停手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顾泽恺的脸,他竟然会问起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