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身体的温度或许越来越热,可是心里的酸楚却越来越为的浓厚起来。
顾泽恺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薄唇将她探出口的舌尖吸吮住,辗转反侧的逐渐加深,大掌紧扣在她的后脑上,将林盛夏更为用力的压向自己的唇。
他的舌尖轻刷着她贝齿内的软肉,甚至勾到了她喉头的垂肉,原本干涩的唇瓣早就已经被唾液打湿。
有一瞬间林盛夏真的有那种错觉,好似自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软肉,就算只是幻想都已经令她开心的发疯。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平等的爱情,她爱的太深,他又从不肯走出困兽牢笼,两个只能生存在爱的边缘的男女只能靠着身体的相互依偎来取暖,又或许这种取暖本身就是一种惩罚。
惩罚他们的爱无能!
“顾泽恺,为了糖糖,跟我试试吧!”温存,林盛夏听到自己是这样开口的。
她只觉得原本还无比投入的男人周身一颤,随后用着再冷酷不过的眼神看着她的脸,而这时,他们接吻的余韵才残留着,两个人的唇瓣上甚至还都有着对方的湿意。
顾泽恺的眼神像是在凌迟着她,撕裂着她。
他残忍的不留余地的将拒绝的态度摆放在两个人的间,一切的旖旎仅限于不说爱的前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