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线,继续慢慢爬啊爬啊爬啊爬————
安静的医院走廊,林盛夏慢慢踱步而来。
早已经等在门口的影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如同幽灵似的出现。
“我认为,您对顾先生太过分了。”病房的门口,影终于将憋在心口处的话说了出来。
皎洁的月光透过走廊内玻璃窗倾洒在林盛夏的身上,背影被拉的很长很长,落寞而又孤单。
影看的清楚,她在推开门的瞬间,笑了笑,笑容很淡,带着无所谓的淡漠。
门板敞开又当着影的面阖上,将林盛夏的背影慢慢的遮挡住。
伤口经过重新处理之后的顾泽恺面容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涔薄的唇瓣抿的很紧,见到林盛夏进来,不着痕迹的在唇边勾起了浅笑。
他的眼神幽暗深沉,竭力的隐藏着自己心底的喜悦,可唇角的笑意却轻易的出卖了他。
“顾太太,伤口很疼。”顾泽恺不是个轻易示弱的男人,当他撩起衬衫让林盛夏看他被重新绑好的伤口时,却出人意料之外的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林盛夏的睫毛闻言微微颤抖了,半响没有说话。
“我去让影将苏暖接来,你见到她就不疼了。”林盛夏静静的说着,淡漠的话语瞬间让顾泽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