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是糖糖的思念,童稚的画笔描绘的全都是心底里的渴望,由最初鲜艳的颜色变为单一的色彩,她甚至不敢想象糖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失望多少次的伤心才画出这样的画来。
唰的一声,林盛夏将墙上贴着的一幅幅画撕了来,攥紧在手里,糖糖肯定是被元牧阳藏在这里的,只是孩子呢?孩子现在去了哪里?
她眼眶通红的向着儿童房外疾步走去,强忍着眼泪,她现在还不能哭,还没找到糖糖她有什么资格哭?有什么脸哭?
元牧阳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站在楼梯口,见到林盛夏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深邃的眸光幽暗里蕴着疼,刺骨的疼,可骨子里却也有一种莫名的解脱,从将糖糖藏到普罗旺斯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那种不安煎熬着他折磨着他,只是现在在见到林盛夏之后,元牧阳莫名的松了口气,似乎……不论接来的结果如何他都释然了,只因为现在自己纯纯粹粹的站在她面前!
林盛夏手里攥着薄脆的画纸,紧咬着唇慢慢的向着元牧阳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没有人说一句话,气氛如此的压抑。
“元牧阳,糖糖在哪里?”直到林盛夏走到元牧阳面前,他们两个人站在楼梯口互相对视着,林盛夏从未曾像是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