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利息只需四两银。”
潘老头让她算账算得头疼,减来减去的每月还要欠四两银子,如此一来,这老三欠下的五百五十两银子,全家人做牛做马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你说这房契地契抵押出去,咱这铺子还能往外租是怎么说的?”
“哦,我是想着,虽然铺子抵押出去了,可那是万一咱们还不上利息时给钱庄的一个保证而已。要知道钱庄放贷是勿须抵押的,我们家只要找到合适的担保之人即可。实则并不是将铺子卖了,因而这使用权,还是归咱家的。而布店也不赚钱,若是租出去,每月赚个一两二两的,不比从前卖布的收益要稳妥?”
“咱这铺子能租一二两银子?”
“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是想到这么个主意。若说咱家现如今的景况,能想办法的就只有这个铺子。田地是咱们立身之本,那是万万动不得的。而亲戚们也帮衬不了,所以只能想着从铺子上着手。”
潘老头半响无语。
他思考的时候必须点起烟袋,手里不自禁地去抓装烟丝的匣子,谁料那匣子打开竟是空空如也。
家里就是窘迫到了这般地步!连老爷子必不可少的烟丝也断了供。
潘老头站起身,在地上来回来去地转悠,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