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刻下来一副五十四张竹牌累人,单说那棋牌馆里的花色图案,无一不是乔其善、楚未今这样的世家子弟倾十几年功力制作出来的精品,这普通的村民想刻出这精致凑手的竹牌,哪里有那么容易。更不要说,人家达达棋牌室的竹牌,是一百单八张玩起的,你单幅牌本来兴味就大减,而且那竹牌粗陋毛糙,弄得到处都是毛刺,抓在手里没人不被刮破手掌的。
“忒丑!”一个七八岁的小童,把他老爹好不容易凭借记忆做出来的竹牌,扔在了炕桌上,“爹,你这个没有胖少爷那里的好看!”小童嫌弃地撇嘴。
那好容易偷师鼓捣出十三牌的人,本就有几分偷摸,他自恃有几分木匠底子,也善做些事物来哄妻子儿女高兴,心中对大家推崇的“楚大家”,颇有几分不服之意,只道不过都是做手艺的,倒不知能比自己强多少。
而今这件事上,他终于知晓什么是“坐井观天”了。
他本来私下里做了这套竹牌,还存着借楚大家之名扬名之意,可结果弄巧成拙,反而让兴冲冲跑来凑牌局的朋友,扫兴而去,并更加留恋起达达棋牌室的“正品”来。
潘彩儿等人倒不知有人帮了他们这一个忙。
开张第六天开始收钱,棋牌室里便一反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