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不了。
至于燃灯。本身赚有不弱的功德，而且极擅灵魂、精神修炼。更主要的是，他曾经经常性地接触圣人。对这种圣威的抵抗力是最强的。只喷了两口心血。静心修养，千年之内，应该能痊愈。
“圣……圣人？”天焱仙帝、赤焰魔帝同时惊呼，艰难地转过头来，双双看向燃灯。
燃灯擦拭掉嘴角的鲜血，点了点头，“不错，是圣人！不过……”
“不过什么？”赤焰魔帝揉了揉胸口。艰难地站直身子问道。
燃灯一脸古怪，好一会儿才道：“是圣人不假。不过却是已经陨落的圣人了。”
“已经陨落的圣人？我晕……传说圣人不死不灭，没想到还是会陨落？”赤焰魔帝对圣人的了解极为缺乏，说了句外行话。
天焱仙帝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代替燃灯解释：“圣人理论上是可以不死不灭。可他要是遇上难以抵抗的强敌、灾劫也是会陨落的。万事从无绝对啊……”
“这个我自然知道，本帝只是感叹一下，懂吗？”赤焰瞪了天焱仙帝一眼，又装腔作势地感叹一声，“娘的，圣人真是太强了。就算已经陨落，可他的圣诞躯还有如此恐怖的圣威存在……也不知本帝能不能在亿年之内证道圣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