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童夕不行。”
南熠横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两个人喝到很晚，一起从俱乐部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车里，电脑放在膝盖上正在工作的丛秘书。
丛秘书是没有私人时间的，只要季展衍有需要，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当然薪水也是非常可观的。
今晚季展衍和地球另一端的合作方还有个视频会议，她算着时间来接人了。
南熠眉头一挑说：“你要是输了，把你的秘书给我吧。”
季展衍看了南熠一眼，表示：“想都不要想。丛秘书的价值，就算你拿自己的公司来换，我也不换。”
南熠难得落了下风，冷眼看着季展衍，问他，“如果你的秘书跟小情人一同掉水里了，你先救哪个？”
季展衍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南熠一眼，骂了句，“神经病。”
南熠笑得意味深长，“丛秘书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就没有过想法？”
季展衍懒得理他，那边丛秘书已经打开车门在等他了。
季展衍上车后在后座看到了童夕快递给他的文件夹，打开就看到了猫爪印，还有童夕的亲笔信。
丛秘书解释：“这是我准备连带着合同一起给童小姐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