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往的前提先做朋友？”
听到“朋友”两个字，童夕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朋友”是建立在“jiāo往”之上，童夕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了。
好像心跳变得不是自己的，手脚也不是自己的，脑袋“嗡嗡”地在响。
季展衍这是在告白吗？
季展衍也很无奈，童夕xing格太敏感，太没有安全感了。
前面的路还很远很远，季展衍心里虽然感到无奈，但是，至少还是有进展的。
“可以吗？”季展衍又问了一遍。
童夕机械地点了点头，眼神很迷茫，“你确定？”
季展衍低头又亲了她一口，“我很确定。”
“我……我……”对上季展衍真挚的眼神，童夕张了张嘴，“我……可能会……需要很长时间……”
季展衍笑了，心里的石头彻底落地了，不是拒绝，而是需要时间。
这对他而言，真的是非常不错的收获了。
童夕知道自己矫情，也知道对方没有义务去等自己，可是在看到季展衍点头的时候，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感激。
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仿佛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