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报纸上史悦而的笑容,“我不相信,她能若无其事,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之前没有跟紫金花一起出行的计划,是临时改变的。原因只可能一个,因为我,因为那个晚上。我不知道她的打算是什么!我也猜不到。没有人猜得到!”
“别忘记了,她喜欢过你!”
“那又如何?她从来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测的人。我得未雨绸缪!”
“哥,你的未雨绸缪,就是负荆请罪吗?李氏的人会恨死你!”
“哦,至少他们的反应,我是能预料的!”
江世纬百般劝阻,都无用。迫不得已,他陪着兄长一起去了云庭华宫。
……
请罪就要有请罪的样子。
时代不同了,不时兴背着荆条。所以江世纬一到李谙的书房,屈膝跪了。
李谙的脸色,瞬间漆黑。
江世纬简直跟热锅上的蚂蚁,话都说不利索了,“李三叔,是这样的。我哥,我哥前天晚上喝醉了……您别动手啊,先听我说完可以吗?”
李谙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脚踹过去,把江世伦踹翻了。
江世伦爬起来,继续跪好。
江世纬痛苦至极,那种想救哥哥又救不了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的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