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后面。
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再怎么精心保存，也毁损的厉害。平时碰都不敢碰的，上面依稀能分辨的字句，前后根本联系不起来。
李氏多少代的家主，为此研究金石篆刻，研究书法，研究羊皮纸上涉及到的天文历史……都不得甚解。
如今，至少能解开一两个谜团了。
《致清朝》，对应“唐宋元明清”的……“清”吧！
“唔，原来是朝代的名称，还以为是姓氏名字！害得我们花了几百年时间找叫‘唐宋’‘宋元’‘元明清’的人。啧啧！”李钦摇头一笑，轻轻翻开《致清朝》。
“努尔哈赤、建州……康熙啊！”
萧衡弓着身，“老爷，世人评价先祖，都说先祖仁慈，然而对待女真一族，太过苛刻，曾主张剿灭全族，后来晋阳公主苦苦劝阻，才决定将整个女真一族迁出辽东郡，令其织补种田，渐渐消亡其民族特性。如果《致清朝》是真的，这个民族强大到能凌驾汉族四万万人之上，成为皇族和贵族……先祖的作为，也能理解了。”
“是啊。三百年之后，我做子孙的，才知晓一二。”
李钦抚摸着《致清朝》，“老萧，把它写出来吧。”
“可是老爷，这部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