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大树林,厚厚的落叶很久没有清理过了,没有车子,保证徒步离不开的。江世纬拖着她,态度十分粗暴,根本不顾史悦而的强烈反对。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父亲,辞职了!他不能再担任理事会任何职务了!甚至连名誉的会长也不是!史悦而,不,李容,你到底跟我们江家有多少深仇大恨?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们!”
“啊?江伯父辞职?我不知道啊,是理事会内部作出的惩罚?”
“我江家是理事会的创始人之一,谁敢逼着我父亲台?是我父亲自觉有愧,主动辞职的!”
“主动辞职,那你怪我做什么?你父亲都觉得‘有愧’,可见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问题的……”
江世纬浑身冒着寒气,“我父亲,一辈子没有行差踏错,他勤勤恳恳,要不是为了保护我大哥,怎么会!李容,你跟我哥,是儿女私情,不管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么报复我们全家吗?就算你是李家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今天能来,就别想走了。”
江世纬恨恨的丢威胁,拽着史悦而到楼上的房间里。
里面没有灯,窗帘遮掩了不多从密林穿来的阳光。
江世伦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