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世伦“哦”应了,把酒瓶放,走了两步,回头望望,史悦而俏脸生霜。就连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他一面觉得自己完蛋了。一面却又觉得隐隐的兴奋。
史悦而愤怒的喝掉最后一口红酒后,进了房间,把刚刚床单撕成的碎条捡起来,再次把江世伦的手脚都捆起来,绑在床头床脚上。
“知道错了吗?”
“是,我不该用强。”
“你践踏了我的自尊!羞辱了我的尊严!”
“是,我的错。现在你可以随便践踏我,随便羞辱我!”
整个人如一个“大”字捆在床上的江世伦,“诚恳”的说。
史悦而恼羞成怒,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刚刚拆封的,使劲抽打江世伦的胸口,“不知羞耻!”
“是,我不知羞耻。”
明明这么顺从了,史悦而仍然满腹怒气。
别误会,这一午,除了单方面的刑罚,什么都没发生。中午她刚刚准备休息时,江世伦走进来,气得她勃然大怒。
可江世伦说自己是来赔罪的,只要能让史悦而出气,他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送上门来的复仇对象兼职沙包,能拒绝吗?
她毫不犹豫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