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下地,伤口有些崩裂她是知道得,于是她又将手轻轻地松开,将脸儿扭直了。
看着收回去的柔夷小手,风照轻轻的解开了瑶铃腰间的绳带,将右边肩头的衣襟向一边微扯了过去些,借着明亮的灯烛看见伤口处有新鲜的血迹,再看向瑶铃的眼睛里就有了心疼与恼恨,此时的瑶铃连大气也不敢出。将瑶铃扶得躺好他语气严厉的说道:“这几天没我的允许不准下地。听到了么?”。瑶铃扭着脸有些不服气的微点了头。
看着瑶铃脸红的如傍晚的红霞,风照不由得有些好笑:小丫头真是长大了,还知道脸红了。不知怎么就想起瑶铃幼时尿床的事来,结果他自己也红了脸调转了头就来到了桌前拿起月明画的两幅画假装看了起来。听着风照离开的脚步,瑶铃才将头转了过来看了一眼书桌前风照的侧影长吁了一口气。
“还不闭了眼睡觉。”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瑶铃赶忙闭上了眼再是没有睁开。
此时坐落在距离蓟国都城蓟城不足五百里处的东南方向的一座大山上的杀手堂总堂,一道黑影穿过重重屋檐来到了中央最大的大殿顶上轻轻掀起了屋顶上的一块瓦隐藏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院内不远处传来几个清浅的脚步声。隐藏在房顶的人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