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李记海鲜酒家上午没有开门营业,只开了一扇小门,两人一走进去,没到中午时分,酒楼已经非常喧闹,大堂和包厢内的桌席上都坐满了人,大部分是青壮年,他们或喝得醉醺醺的猜拳划令,或吹牛打屁聊得正欢。
“联义社以前有五六百个兄弟,大佬阿Ken哥,野心勃勃,两年前带着一百多个能打的兄弟走出大勘村。据说跟旺角某个大佬合作攻打临近的一条街,商议好其中一家夜总会要归联义社,最后不知什么原因ken哥不但没有如约得到地盘,反而带去的兄弟伤亡惨重,他被迫离开香江,联义社也衰落了。”
“这两年不知他在哪里发达了,如今衣锦还乡!他现在大撒金钱,把钻石山、慈云山屋邨以及临近地区的烂仔全请了来!估计……以后会有大件事发生。”肥铜一边走,一边贴近成伟梁耳边小声提醒道。
一路上成伟梁默不作声,直到上到二楼,把守在楼梯口的六个墨镜西装男挡住了他们。
一个留着微卷长发,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项链的青年男子打开门,看见肥铜,似笑非笑的打招呼:“三哥,好久不见,近来好嘛?”
见到卷发青年,肥铜脸皮抽搐了一下,恼怒的瞪着他:“军仔,今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赶紧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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