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喝着茶说起了话。
斑驳的树杈影子打在孟摇光略显苍白的面容上,孟伯言有些心疼的道:“今年的除夕宴不如就不去了吧,反正和皇帝也撕破脸了,不多这一次。”
孟摇光来回奔波三个多月眼瞧着人都瘦了,精气神看着也不怎么好,肯定受了不少苦,孟伯言实在是不想孟摇光才回来就要去皇宫面对那糟心的皇帝。
孟摇光倒是不在意这么多,她没精神主要是昨天喝多了,而且又遛了大半夜街,除了眼睛不舒服之外,其他还都不错,没有孟伯言看到的那么严重。
“我哪里有那么柔弱,言叔就不要担心了。”除夕宴是必须要去的,她毕竟还在京城,之前一年和孟琰对着那是态度,是对孟琰对他们安王府不仁不义的反抗与不满所摆出的姿态,但期间孟琰也率先低了头,她进京一年也从未进宫拜见过孟琰,若今年的除夕宴再不去,可就有些过了。
孟琰给她面子,她必然也不能太让孟琰没面子。否则谁知道那个小心眼的皇帝会做出什么事来。虽然只要南安军你在一天她在和京城就决计不会出事,但舆论这东西来的总是莫名其妙,她是断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说安王府功高震主之类的。
做姿态,好像谁不会似的。
孟伯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