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扑上去。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眼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程长科似乎感觉到了程陆氏的炙热,听到了她的啜泣声,朝着她的方向微微一笑,缓缓的道:“双儿,我没事。”
程陆氏眼泪流的更凶了,但却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出声,深呼吸想要将眼泪逼回去,却总是适得其反。
如今堂上这场景不用审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简直一目了然!
陈鸣之(怕搞混就用本名了。)冒名顶替新科状元五年有余,欺君罔上的罪名算是坐定了!
文人们看见程长科出现却闭着眼睛顿时把陈鸣之都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上来直接扒了他的皮!
刘进见程长科一出来现场谁真谁假一目了然,笑眯眯的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陈鸣之道:“陈鸣之,乾州荣郏县人士,与五年前前往和京赶考,因与程长科长得一样真假难辨,便起了歹心。冒名顶替程长科做了状元之位,且利用职位之便以及朝中关系改了户籍,暗中关押新科状元程长科五年有余,陈鸣之。本官说的可对?”
陈鸣之算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脸色由白色迅速转变成灰败。
“是、是、我都招都招!”陈鸣之是个软骨头,之前以为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