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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宴会散场,沈迟就想跟着外人一起撤退,可是怎么走得了?他也知道走不了,他就是想表个态。
“阿迟,过来。”沈玉茗招呼沈迟。他现在是沈家的一家之主,他爸爸沈宽都要靠边站!
两人来到书房。
“阿迟,这几年在M国过的怎么样?”沈玉茗温声问道,甚至有点长辈的慈爱,虽然他是沈迟的大堂哥,但是他比沈迟大14岁,今年40了,慈爱一些,也正常。
沈迟微笑:“都好。”
沈玉茗打量着这个堂弟,最早的时候,这个堂弟不笑不语,沉默寡言,每天阴沉沉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这样笑。礼貌,疏离。
他从来没把这个堂弟放在眼里过,不被家人待见,自己又不会撒娇邀宠,又是二叔那个不受宠的儿子的儿子,完全没有威胁性。
当然现在也没有威胁性,沈家的股份,绝大部分都在他手里了,二叔手里那5%,也给了沈玉东,根本一点没有沈迟的事。
不过没有威胁性,倒是有了帮助性。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沈迟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沈恩泽立刻就去看他,回来就咋咋呼呼地说他二叔这里好那里好,那手表都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