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有一部分不是来自你本人,而是我,是这样吗?”本想对话当中获得些其他线索,却是天目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继续默诵着经文,似乎就是这么一种习惯。
“刚开始觉得为难,但并不是不能做到的事,到现在衡量之后选择着放弃,既然是放弃,便有舍得,有舍有得,这事要真联系到我本人,那这舍得的东西就在我身上,要说能让师父纠结的,肯定不是我的小命,那会是什么呢?我就这点是想不明白的,但师父,我也白说了,只要不是让我死,你要什么我给你还不成?”陈大伟继续强装着自己知道些什么的样子探着天目的口风,可没想到的是这次,他是真停下了经文的默诵,轻呼出一口浊气,像是要坦白些什么一般。
“譬如你身上有件你看不见金蚕玉衣可保你数次性命,并且会让你每天神朗气清,你会无偿送给别人吗?孩子,答案其实很清楚,虽然你是我天目的徒弟,天守山的门徒,但也是古兄的徒弟。”
“错了,应该是虽然我是古师父徒弟,但我同时也是你天目师父的徒弟。这不应该分彼此,除非你一直没把我当成你收的弟子,而是一直把我当成古今道师父的弟子。还有,金蚕玉衣诚然宝贵,但是要是我身上真有这幅不死的玉衣,只要师父需要,我也会把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