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赢了？所以真不好说。
“那我就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吧，我们跟面具里面的魇合作，是帮他们达到杀佛的境界，那么这个境界是他们自身的一个目标和定位标准，也就是自身累积出来的某项数值到达了要求就算是成功成为杀佛，他们是有标准衡量的，但我们合作者的数值却是未知之数，何况互相结合还能产生极大的连锁变化，变得不可思议的强大也说不准。”叶苍龙的讲解的确非常简单，面具的数值假设是一，杀佛是二的话，那么他们的关系，就只存在相加一的变化距离，而合作者的关系，可以是相加，也可以是相乘，他们的数值是无法确定的，也可能影响到魇的数值变化，因为面具魇会找普通人成为合作者吗？不会，他们都知道合作者的重要性，都是尽量找强大的合作者来合作。
“所以，我们合作是平等的，而我能做到的，则是将这种面具的特殊能力化作我的能力来使用，小青就是这点没有做到，你只是发挥面具里的能力，而不是当成你的一部分。”叶苍龙对着叶青说完，就望着陈大伟这边说道：“不过也有特殊的情况出现的，像阿伟这样有着先天潜力条件的，直接就不需要经历太多考验，就能让面具自愿跟你合作，这种优势也是非常难得一见的。”
“那叶叔叔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