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无力。到得后来,不运功还好些,一旦提起内力,不但不能缓解症状,反倒更添痛苦。
过了一天,症状越发加重了。初时蛊毒发作,不过一炷香时间,到得后来,却加到小半个时辰。司徒雪和青儿在旁陪伴,却又不能令他痛楚稍减,心中都感凄切。
凌翎七躺在栅栏前,咬紧牙关,想要挣扎起身,但稍一用力,便感全身精力顷刻间泄得干干净净,就如一个久病在床之人。
青儿一旁垂泪无言,知道再过两天,就是金国王子威逼延安公主成婚之日。她虽未曾见过延安公主,但从凌翎七竟然要来救延安公主,也能感到她定是倾国之姿,绝世之貌。如果她不堪受辱,说不定竟然红颜凋零,委实令人伤心。
司徒雪却静静坐在一边,望着栅栏外的夜色。似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过了很久,忽然间,她将那一瓶催之药慢慢喝了下去。
青儿啊的一声,也不知该不该劝阻,只不过,也许在她心里,觉得如果自己是处子之身,此刻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催之药。只要能救得凌翎七,这又算得什么。
一天很快过去。
又是一天,这却是三人被困在铁栏中的第三天了。几个金国禁卫嘻嘻哈哈地走过来,笑道:“今天是咱们王子与蒙古如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