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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临云给黑雕顺了会儿毛后,就重新倚了回去。
软塌太舒服,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么不下去,一路倚到终南山。
但就在她往后倚的时候,黄yào师忽然阻止了她。
“等等。”他说。
“怎么了?”谢临云问。
“你的手。”他提醒她,“沾了雕身上的血。”
雕活蹦乱跳的,完全没任何受伤的痕迹,所以这血八成是它捕猎过程里,猎物留下的。
黄yào师扫了一眼,发现这即将干涸的血迹似有发黑之兆,当即皱起了眉:“它可能来之前在吃du蛇之类的东西。”
他年纪小,但涉猎很广,这两年除了武道,还研究过医经。
“du物的血,几乎都带du,沾染不得。”他说。
谢临云说可她没什么感觉,想来不是什么厉害的du,至少影响不到她太多。
他还是紧锁眉头,道:“不论如何,起码先把血洗掉。”
话音未落,他就从一旁的柜中取出了一小坛酒。
谢临云想说她自己来就好,结果这洁癖深重的少年大约十分忍受不了她那一手腥味,直接不由分说,抓过了她的手腕。
为免用酒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