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她跳下车跑过来的时候,黄yào师就听到了动静,也从车里出来了。
现在她回去,门都不用叩,简单解释了一下,便把人拉了过来。
黄yào师见到那青年的施针手法,目光一动,旋即上前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青年谨守约定,直接打开yào箱,让他自己选,说是常用的yào几乎都在这里了。
“若还不够。”他停顿了一下,“那怕是光用yào治不了。”
林朝英的病是经年累月攒下来的,本就比一般受不了冻的人要严重,还真就是光用yào治不了。
若非如此,之前黄yào师也不会毫不犹豫地表示得先进城。
在谢临云担忧的目光里对着yào箱挑捡了片刻后,黄yào师抬起头,对上那青年的目光,道:“城外的这些人,多是扛不住冻,只要有yào,我一样能治。”
青年没说话。
而黄yào师继续道:“我们的朋友情况比较复杂,我医术不精,恐怕需要你去看一看。”
作为jiāo换,城外的这些流民,黄yào师可以接手。
青年闻言,只思索了一小会儿就答应了下来。
“好。”他干脆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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