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两三种做鲟鱼的法子。”
谢临云太懂这种感受了,立刻表示:“没事,这不怪你们,是他懂的太多了。”
“是啊是啊,他真的太厉害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如此附和道。
就在此时,黄yào师也处理完了手上那一条。
他没有回头,却一边动作一边开了口。他问谢临云:“来了怎么不进来?”
“怕你嫌弃我碍事啊。”谢临云说,“她们会厨艺的都不敢靠近,我就更不敢啦。”
黄yào师:“……”
他差点脱口而出这不一样,所幸最后关头忍住了,换了个听上去没那么暧昧的说法,道:“你也有不敢的时候?”
尾音带笑,促狭意味十足,和平时与她对呛声时别无二致。
谢临云习惯被他怼了,自是没有生气。
她唔了一声,总算进去了,绕到案板前问他:“好,那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案板上刚放完血的鲟鱼还在甩动鱼尾,黄yào师因她进来动作一顿,倒正好方便了这条鱼做最后的本能挣扎。
于是下一瞬,它就甩出了好几点血,其中大半溅到了谢临云面上。
谢临云:“……”妈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