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道:“嗯,这几招你已练得相当不错了,我记得我是在你父亲走后才开始教你的。”
西门吹雪:“父亲离开三个月了。”
林朝英一愣,随即点头:“是,三个月了。”
西门吹雪抬眼看了看她,一本正经问:“所以师父思念父亲了吗?”
林朝英:“……”
可惜她的徒弟对她的尴尬毫无所觉,接着道:“您最近时常提起他。”
林朝英更尴尬了,拧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父亲他……他是我的恩人,我对他既感激又敬佩,并无他意,你不用担心。”
西门吹雪哦了一声,说那看来是我父亲单方面对您有意。
林朝英:“???”
在暗处的谢临云:“……”
眼见这对师徒就要这么面面相觑下去,她终于走出来,装得前面什么都没听到,开口与他们打了招呼。
林朝英这才从震惊里转回神来,侧首迎上她的目光,喊了一声湖主。
“湖主怎么忽然过来了?”林朝英又问。
“西门先生来了信,我想着怎么也该跟你们说一声。”谢临云一边解释,一边注意观察了一下眼前师徒二人的表情。
西门吹雪连眉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