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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当时我看不来阵法的好坏,还特地让百晓生替我找了一些讲奇门阵法的书。”无名说,“看了一些后,我发现黄公子在阵法上的造诣实在骇人,便忍不住请教了一句。”
“然后呢?”谢临云是真的没印象了。
“然后他说他没有师父,只是小时候跟一个邻居学过些许,后来又自己钻研了一番。”无名继续道,“说实话,奇门阵法机关五行这些个东西,本就生僻冷门,黄公子还正好是江南人,所以我想,他口中那位邻居,会不会就是那位鲁班后人?”
谢临云思考了片刻,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虽然黄yào师会的东西太多了,但就像无名说的那样,奇门阵法是真的生僻冷门,一般人终其一生可能都接触不到,更别说学了。
当然,凭黄yào师的聪明,只要有了一个给他接触学习的渠道,学到如今这等地步,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本来就是这么厉害的人。
这么想着,她干脆对无名摆了摆手,道:“你先去忙别的,这事我来跟他打听。”
之前移栽桃树的时候,无名和黄yào师相处了一阵,各种意义上被折磨得不轻,本就对这个厉害的少年心有戚戚,现在得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