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朝英不一样,他不是来洞庭常住定居的。
可现在他要走了,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舍不得他离开。
和他什么都会做饭又好吃没什么关系,她就是单纯舍不得这个朋友。
“你一定要走吗?”她听到自己问。
“我得去找朱伯伯。”他声音很平,“你不是希望他来为你造船吗?”
谢临云说可你明显没打算再回来。
黄yào师笑了,问:“我又为何一定要回来?”
这句话和这个笑容比方才的菜谱更让她着急,可他却仿佛嫌这还不够,又接着道:“你我萍水相逢,洞庭也非我家乡,我志在江湖万里,早就该走了。”
谢临云说不出话。
她从来说不过他,刚认识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可她还是觉得这太突然了。
她预想中的道别,应该是双方提前说好,临别痛饮三百杯,并期待他日再相逢那样的。
现在这种场面,不仅和她预想中完全不一样,还暗含一股让她觉得哪里都不对的诡异。
“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谢临云捏紧了手里的红qiāng,语气艰涩道,“你一副再也不打算见我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