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没别人了。”
这大半年来,根本没有其他人离开过洞庭,至于不在洞庭又见过那艘船的,也就一个百晓生。
百晓生虽然擅长搞一些风风雨雨的事,但面对谢临云素来老实,哪敢把洞庭的情况往外说。
“然后呢?”谢临云问,“你答应让他看那艘船了吗?”
“……答应了。”无名一咬牙,迅速把自己的算盘打给她听,“但我与朱先生说好,我们是出钱请他为我们参详,是钱货jiāo易。”
谢临云更觉得无名有用了,能赚钱的机会不放过,但能不欠人人情就不欠,这件事其实办得相当漂亮。
至少她是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她点点头,坐上船道:“行,就这么办,倘若他真的仿制出来了,你记得好好付一笔酬劳给他。”
无名说这个自然,旋即跟着上船,嘱咐侍从赶紧划桨。
“我闭关的日子里,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坐上船后,谢临云忽然又问。
“有件事,我不知算不算大事。”无名顿了顿,“独孤先生不是收了飞少爷为徒吗,他们师徒对九yin真经没兴趣,但飞少爷似乎决定参加争霸会,试一试自己的剑法。”
要不是前面有那句独孤先生收徒,谢临云差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