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经他指点,想会一会天下英雄,那也实属正常。
“年轻人锐利一些是好事。”谢临云说,“他想参加,那就让他参加。”
“飞少爷也就比您小四岁啊。”无名哭笑不得道,“哪有您这么平白往老里说自己的?”
谢临云笑了笑没说话。
回到君山岛第一晚,她什么都没做,也没立刻拿出《九yin真经》来,而是在熟悉的房间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第二日中午,她才翻墙去了隔壁那个被锁住很久的院子,在院中树下挖出了一个瓷盒。
《九yin真经》就放在那瓷盒里,是她当日亲手埋的。
而那个装经书的瓷盒,也是这间院子前主人的手笔,是他当初烧那套青玉桃花酒杯时顺手烧的,品相远远不如那套杯子,但用来放经书也绰绰有余了。
谢临云将其挖出来的时候,才陡然惊觉,这应该是菜谱之外,黄yào师唯一留下的有他痕迹的东西。
她以为自己会因此烦躁,可真正捧着这个瓷盒时,她内心出奇平静。
瓷盒里,《九yin真经》还好好地躺在里面,她把经书取出,打算随身保管。
至于这个瓷盒,她本想锁到房间里去,但拿起来不小心碰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