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云气死了:“你就是仗着我不会对你动手!”
“你大可以动手。”他好整以暇道。
“你知道我不会。”久违地,她有点委屈。
“为什么不会?”他反问,“难道你还会舍不得吗?”
此话一出,谢临云连委屈都顾不上了,她一拳敲上石桌,那力道之大,差些把整张石桌震碎。
两人的谈话就这么被中断了。
可惜不在场的两个仆从对此一无所知,晚上给她送饭菜的时候,还笑吟吟地告诉她,这几个菜都是黄yào师吩咐她们做的。
“老身看着少爷长大,还是第一次看他对谁如此上心呢,连口味都记得一清二楚。”
谢临云心里憋着气,尝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但她没有立刻放下筷子,而是试探着问了送饭的仆从一句你家少爷从小就脾气这么怪吗?
仆从面露不解:“少爷的脾气一点也不怪呀。”
谢临云:“???”这是什么厚达千里的滤镜啊?!
“对了姑娘,老身一会儿要去洗衣,您今日换下来的衣裳,老身一会儿拿走,等洗好晒干了再给您送来。”仆从又道。
谢临云纵使对黄yào师满怀气愤,也断没有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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