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临云想到他家仆从的话,竟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见她不开口,他竟主动打破沉默,道:“那首曲子,本是琴曲。我以箫奏,难免不尽其意。”
“不过也无妨。”他自哂一声,“左右我不可能对旁人奏这首曲子,而你也不曾听明白过。”
“可我确实不懂音律啊。”谢临云听出他句尾的指责之意,有点不高兴,“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怎么明白?”
就算不说那首曲子,做其他事的时候,他也从来随着xing子,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一件事彻底掰开揉碎,不愿意的时候半句话都不解释。
想到这些,这大半年来盘踞于心头的气又瞬间全部回来了。
“是,你聪明,我笨,我承认啊。”谢临云说,“可我也是真心实意跟你jiāo朋友。”
“我闭关的时候,每次想起你,都跟自己说,反正想也想不出结果,不如别想。独孤也这么劝我,要我放过自己,可现在明明是你不放过我,你不肯让我好过……”
“就算你真的烦死跟我这种蠢人当朋友了,你也可以给个准话啊,还是说看我因为你如鲠在喉,你很高兴吗?”
黄yào师站在原地看着她,目光晦涩难辨。
良久,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