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不住话,去到洞庭,必会提起你这话。”
黄yào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
那时他已做出了决定且离开了她,可午夜梦回、闲暇恍神之际,依旧会想起许多与她有关的事。
练剑,习箫,甚至开辟荒岛作新家,都无法纾解离开时的那份不甘。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他道,“面对你时,更是忍不住要计较,好像让你也不高兴不舒服,我就不算输得太惨一样。”
说到最后,他声音渐渐幽微,表情却轻松了不少。
谢临云见他如此,忽然就不再后悔了。
此番千里追问,她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可到底与眼前这个人彻底把话说开了。
对他来说,这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解脱。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轻声道,“其实下江南路上,我也经常会想,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在难受,你早就不在乎当初的事了。”
结果见了面说了话才知道并非如此。
午间在南湖,她淋了雨,他还是热了酒给她,当时她是高兴的。
黄yào师闻言,眼底又浮起一阵落寞之色。
良久,他才再度开口,声音很低,道:“我也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