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禽派传人依旧面不改色,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半点醉意都不显。
无名:“……”
他试探了一句:“小霍你酒量可以啊。”
霍天青但笑不语,再度举杯一饮而尽。
谢临云的位置离这两人很近,稍一抬眼就把此时情状彻底收入眼底。
她忍不住抿了抿唇,心想这回无名打的主意怕是要落空了。
果然,待酒宴结束,先醉得不省人事,躺在水边起不来的人是无名。
再看霍天青,他喝得一点都不比无名少,却仍是一派清风朗月地端坐在那。
谢临云只当是无名吃了个暗亏,起身吩咐侍从把大总管扶到船上去。
平时顶事的人喝多了,她这个不爱管事的湖主也得收了懒散,把后续事宜处理jiāo待好。
可能是因为她已经主动接手,整个过程里,霍天青几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一直安静地立在她身后,等到这片小岛的热闹彻底散尽,才与她一道坐上回君山岛的船。
大寒已至,深夜霜露深重,临着水更是寒气bi人。
谢临云坐在船头,揉了揉眉心,回头看向霍天青,道:“今日辛苦你了。”
霍天青愣愣地望着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