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都不行。
谢临云揉着眉心,艰难地解释:“是我一位朋友, 从南海过来, 奔波千里一身风尘……”
霍天青听到这里, 非常贴心地打断了她的话,以免她越解释越尴尬。
“既是湖主的朋友,那我这便回去取一套新衣来。”他说。
谢临云恨不得对这位二总管千恩万谢。
待霍天青转身回他起居之处后,她又抬手折了一根树枝,狠狠地朝院内那扇有人影闪动的窗户掷去。
窗户上的绢纱哪挡得住她这一掷, 当即破开一个三指宽的洞来。
深冬的寒气自此涌入房间,让白天羽瞬间惊叫出声。
“这水本来就冷!”他叫出声的时候,牙齿都好像漏了风,“你是不是想冻死我!”
其实武功练到他这个地步,洗凉水澡吹冷风顶多是稍微受一点罪, 远到不了那么夸张的地步, 但他之前在南海和谢临云喝酒看花好一段日子,在她面前贫惯了, 现下来了洞庭, 也是张口就来, 胡说一气。
霍天青回去取了一套新衣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临云靠在树上和院内人对骂的场景。
霍天青:“……”
也是到这时,他才知道让谢临云开口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