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所以非常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要。
谢临云抱着被子想了片刻,道:“等我好了, 跟你打的时候,你不准跑。”
风行烈:“……”师妹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行吗?”她接着道,“可是我现在天天闷在屋子里哪都去不了都是因为你那天要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风行烈便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说行。
他艰难地点头,同时在心里为自己之后的日子提前祈祷起来。
又过了几日后,反复发了好几场烧的谢临云总算彻底退烧,连带着伤风也好了个彻底。
鼻子一通,她整个人都活泛起来,立刻去找了厉若海,说自己已经可以出门了。
厉若海本来在跟属下jiāo待事务,正说到关键处。
若是别人在这种时候跑来打岔,他铁定要生气,可谢临云这个小徒弟在他眼里到底还是有几分不一样的。
于是他迅速结束了这场谈话,摆手让过来通禀的人先下去,而后起身把谢临云拎到腿上。
“才好就想着出去玩了?”他问。
“可我都已经躺了这么久了。”她转身去蹭师父的胸膛,试图撒娇。
厉若海并不吃这一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