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之后无名把阿九送回君山,席间又只剩下太平王和谢临云两人。
谢临云看到太平王伤心成那样,忍不住道:“王爷看上去也不像一个丝毫不关心孩子的父亲,那为何阿九还在太平王府时,他娘那样对他你却不阻拦着些?”
太平王喝了一口酒,复又叹了一声,道:“我妻子是生了病控制不住自己,她也不容易。”
“每次打完阿九,她都是最伤心的那一个,叫我如何再苛责她?”
谢临云无语了,打都打了,打完再伤心有啥用啊,这个太平王是不是太拎不清了一点!
“而且她清醒的时候,也有教阿九武功,我见过的。”
“狗屁教武功。”谢临云骂了一句脏话,“她想害阿九学不成武功还差不多。”
太平王很不解:“谢湖主何出此言?”
谢临云懒得琢磨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因为一想到阿九的遭遇,她就憋不住气。
她把西门大夫当初下的诊断一股脑说了,末了反问道:“给阿九喂那种yào,不是想害他学不成武功反抗不了,还能是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阿九还因此得了应激障碍,精神上的创伤,到现在都没能彻底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