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怎么觉得她,好像走了呢?”
“……”
洪七:“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就像是——”
他斟酌了一会儿,想努力将这种情绪说得不那么矫情,但是句子在口中绕了几圈,还是原样吐了出来:“像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咔啦”一声脆响,黄yào师捏碎了手边的瓷杯。
“说完了?”他面无表情地问。
洪七默默看向那几乎碎成齑粉的杯子,干笑了两声:“黄老弟,你这是闹什么脾气呢?我不就是来问问你谢湖主她——”
“别说了,”黄yào师打断他,“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走吧,也别想磨我给你下厨了,我早说过。”
洪七观察了一会儿眼前这人的脸色,黄yào师虽然从表情上看不悲不喜,但却很僵硬,似是正在狠狠咬着牙,以免叫人看出什么旁的情绪来。
他立刻意识到谢临云或许是真的去了什么地方,而且不打算回来了。
不过比起黄yào师的难以释怀来说,洪七倒是挺洒脱。
反正做人嘛,都是惊风飘dàng,各自东西的。
要是谢临云开开心心地跑路了,他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哦,的确有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