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委实不像他的作风,以至于谢临云听到后,还愣了一下。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师父根本没有旁的兴趣,管门派教徒弟,是他作为一个武者,在练功之余能做到的极致了。
“您不想破碎虚空了吗?”她忍不住问。
“这是强求不得的事。”厉若海语气平淡,“何况你这令人cāo心的xing子,也叫我没法放心去闭关啊。”
谢临云觉得很冤:“我哪里让人cāo心啦?我可比师兄省心多了!您看他,之前不过是失了一次恋,就跟天塌了似的。”
吐槽起风行烈时,谢临云依旧从不嘴软。
这话说得厉若海哭笑不得,差些忘了自己本来要跟这个小徒弟说什么。
最后他总算想起来,正色道:“那你跟师父说实话。”
谢临云:“啊?您要问什么?”
厉若海:“上官鹰退婚之事,你是否仍旧挂怀?”
谢临云:“……”等等,您以为我在洞庭住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个?!
她狂抓了一把头发,无奈道:“师父,您真的想多了,我要是介意这件事,之前浪伯伯带他来道歉时,我就不会那么说。”
厉若海说他本来也这么觉得,可这趟从魔师宫回